• 趙炳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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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人物簡歷

    趙炳南

      1899年5月27日出生于省宛平縣三里河村。

      1905—1911年就讀于宛平縣城內私塾學堂。

      1912—1920年在德善醫室從師丁德恩學醫。

      1920—1926年在西交民巷開辦診所行醫。

      1926—1951年在西交民巷開辦醫館,獨自應診并帶徒。

      1951—1956年參加聯合診所行醫。

      1956-1972年任中醫醫院副院長,兼皮外科主任,皮膚性病研究所顧問。

      1972—1984年任中醫醫院副院長、名譽院長,兼中醫研究所所長。

      1984年7月逝世于。

       生平概況

    趙炳

      

    趙炳南,原名趙德明,回族,經名伊德雷斯,祖籍山東。1899年5月出生于省宛平縣(今屬市)。父親以打短工維持一家人的生計。趙炳南自幼身體羸弱多病,從5歲到7歲僅3年間就出過天花,患過痢疾,得過麻疹,發過瘧疾。趙炳南后來回憶說:“我的童年生活飽嘗了的痛苦與疾病的,是今天的少年兒童難以想象的”。特殊的人生經歷使他深深懂得生命的珍貴,在幼小的心靈里已播下了立志做一名為他人解除病痛的醫生的種子。6歲時,趙炳南進入私塾開始了他的讀書生涯,但因家境清貧,他的學習僅勉強維持了6年便中斷了,過早地社會。少年時期的趙炳南目睹饑寒交迫、在死亡線上掙扎的勞苦大眾,心靈受到極大震動,這更加堅定了他立志做一名醫生為解除病痛的。 1912年,13歲的趙炳南開始在德善醫室從師于名醫丁德恩,學習中醫皮膚瘡瘍外科。在短短的3年里,他研讀了<外科準繩> 、 <瘍醫大全> 、 <外科啟玄> 、 <醫金鑒> 、 <本草綱目>等數十部醫著。他刻苦努力、

      

    趙炳南

      孜孜不倦的深深打動了丁老先生,故盡得其傳。1920年,趙炳南自設醫館開始行醫,懸壺于西交民巷。曾任當時市中醫公會外科委員、華北國醫學院外科教授等職。他在建國前行醫30余年,救死扶傷,以主義和高超的醫療技術,救治過無數的病人和垂危患者。盡管做了大量有益于人民的好事情,卻仍免不了們的與。

      

    1949年,中華人民國成立,趙炳南獲得了新生。他十分珍惜來之不易的和平與安寧,更加勤奮,不斷從中醫學寶庫里汲取營養,以發展中醫事業為己任。1951年抗美援朝時,他主動提出免費為烈軍屬診療疾病,受到市人民表彰。1953年,他被聘為醫院、中國醫學科學院、和平醫院等單位的中醫顧問。1956年市xxx所中醫醫院——中醫醫院誕生了,在黨的中醫政策下,他毅然離開了苦心經營多年的醫館,參加了醫院工作。他把自己的藥品醫療器械制藥用具、辦公家俱以及醫館部分設備無償地捐獻給國家,受到人民的熱情贊揚和鼓勵。

      

    趙炳南

      

    趙炳南先后擔任中醫醫院皮外科主任、副院長、名譽院長,兼任市中醫研究所所長等職務,并被推選為及其外科學會及皮科學會委員,全國中醫學會副理事長,中醫學會理事長。擔任過首都醫學院中醫系教授,市人民委員。還曾被選為第二、三、四、五、七屆市代表,常委會委員,第四、五屆全國代表。趙炳南一生勤奮治學,勇于實踐他從事皮外科專業60余年,晚年則專門致力于皮膚病的治療與研究,取得了可喜的,為祖國醫學事業的發展作出了貢獻。縱觀趙炳南對皮膚病的治療,不難發現,中醫整體觀這一指導思想貫穿其治療的全過程。他生前經常講:“作為一名皮膚科醫生,一定要牢記皮膚病多是形于外而發于內的”。因此,他非常重視對臟腑的辨證。在諸多皮膚病的致病因素中,對濕邪與熱邪尤為重視。他認為,治濕是治療多種皮膚病的根本,治熱則是治療皮膚病的關鍵。1975年由其徒弟和助手整理而成的<趙炳南臨床經驗集>由人民衛生出版社出版,全書共30萬言,系統介紹了趙炳南的臨床經驗和學術思想,該書共收入病種51個,病例137例,還介紹了3種特殊療法和行之有效的驗方、常用方。此書1978年獲全國科學大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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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趙炳南

      

    趙炳南一生精研多種外科專著,但在醫療實踐中從不拘泥古書,通過65年的醫療實踐,積累了豐富的臨床經驗。他靈活掌握經旨,注意疾病過程中的邪正關系,正確運用扶正祛邪或攻守相兼的治療。如治療瘡瘍疾患的陰證,他認為開始如攻邪太過,會大傷正氣,造成正不抗邪,毒邪內陷而變生他證,結果是欲速不達。因此他主張外消之中,以補托為主,正氣漸復,病勢好轉,因勢利導,乘勝攻邪,則可取效。再用外消之劑,以消為主,逐漸正復邪衰,病勢趨向好轉,接著以扶正祛邪,消補兼施辦法,以鞏固療效。在治療皮膚病的過程中,他遣藥切中,用藥精當,藥少力專,抓住主證,藥到病除。如對纏腰火丹(帶狀皰疹)后遺癥屬神經痛的老年患者,經他細心辨證分析,屬氣隔血聚之證,遂不拘泥常法,而投以川軍破瘀止痛,其效立竿見影。又如他治療風濕瘍(急性濕疹)能抓住熱盛有濕的特點,投以大劑量苦寒的龍膽瀉肝湯來瀉肝膽濕熱,療效顯著。

      龍膽瀉肝

      

    熟悉趙炳南臨床用方的人都知道,他在治療急性炎癥皮膚病時,最重視對心與肝膽的辨證,最喜愛的方劑是“龍膽瀉肝湯”。他認為心肝火盛是導致急性炎癥皮膚病的重要原因,而“龍膽瀉肝湯”正是清瀉肝膽實火,清利肝膽濕熱的代表方劑。龍膽瀉肝湯,古醫籍記載有數個,其組方藥味卻不完全一樣。他常說,李東垣所述之龍膽瀉肝湯方中無黃連、大黃而有柴胡,除了瀉肝經濕熱,治小便不利外,多有升散作用; <證治準繩>所載之龍膽瀉肝湯方中無連翹、生地、車前子,而卻有人參、知母、麥冬、五味子,除了瀉心肝兩經之火外,又偏于滋陰血; <沈氏尊生書>記載之龍膽瀉肝湯方中無生地、車前子,而又加入青皮、白芍、柴胡等疏肝斂陰之品,這些都與臨癥所見之濕瘍不完全對癥。因此趙炳南根據自己的臨床經驗認為:濕瘍之為病,雖起于濕熱,但急性發病時,常有熱重于濕的特點。他緊緊抓住這個特點,采用<醫金鑒?外科心法要訣>記載的龍膽瀉肝湯為基礎,自擬龍膽瀉肝湯加減,方中用龍膽草瀉肝膽濕熱,生梔子清心火,瀉三焦之熱,而又用生地、丹皮、生甘草涼血解毒;木通、車前子、澤瀉清利濕熱,熱重時加大黃以釜底抽薪。他既不用柴胡升散,又不用麥冬、五味子斂陰,但在臨床實踐中,深感清心火藥力不足,故經常在應用龍膽瀉肝湯的同時加入自創的以清心火為主的“三心方”(蓮子心、連翹心、生梔子),以增強清心瀉火之力。二方配合使用再加入除濕疏風之品,臨床治療急性濕疹、急性皮炎、帶狀皰疹、過敏性皮炎、藥疹等急性炎癥皮膚病(熱盛型),每取良效。“三心方”中的連翹心,目前不少藥材部門不入藥,可用竹葉代替,臨床療效亦滿意。 趙炳南

      除濕胃苓湯

      

    趙炳南生前常謂:“善治濕疹者,當可謂善治皮膚病之半。”這句話聽起來似乎有些言過其實,但仔細體會,卻能悟出不少道理來。濕疹,按其性質可分為急性期、亞急性期及慢性期。前兩期在臨床上均有較明顯的濕象。其發病機理不外乎濕熱內蘊,或濕重于熱,或熱重于濕。在治療上,他除濕胃苓湯,并根據熱與濕的輕重不同而加減化裁。即使在濕疹的慢性期,皮膚出現干燥、粗糙、肥厚、角化等一系列燥象而無水泡、滲出、糜爛等情況下,仍用治濕之法。對此,他曾論:“正是因為濕邪有重濁、粘膩的特點,因此,病理過程遷延日久,濕邪停滯,日久化燥,肌膚失養,是導致慢性肥厚性皮膚病的關鍵,故仍以治濕為本”。在治濕疹時,多采用健脾祛濕之法,善用薏仁、云苓皮、扁豆、蒼術、白術等藥物。他認為選用健脾祛濕之品是符合扶正祛邪原則的。當然,他也認為當利則利,因此,車前子、豬苓、防己、澤瀉、萆薢等利濕之品亦常使用。 四藤配伍

      

    在晚年的最后10年中,趙炳南的整體治療觀在臨床工作中,更加突出地體現出來。他認為既然包括皮膚病在內的所有疾病的發生都是氣血失和、失調的結果,那么整體調節就理所當然地顯得必要,特別是對于那些慢性疾患尤為適用。他曾說:“失調者,其脈象當是寸關弦滑,雙尺沉細,上火下寒之體者則多見”。在他晚年治療多種疾病的處方中,經常出現“四藤”,即天仙藤、雞血藤、首烏藤和勾藤。曾有人詢問他“四藤”何以調和?他笑答:“乃經驗之談也”。

       結合

    趙炳南

      

    趙炳南自13歲從師學醫,對病人有深厚的感情。他常說:“為了解除病人的痛苦,一切為病人著想,我對醫術無門戶之見,對醫兩種醫學,我一向主張取長補短”。事實也是這樣,他在早年設館行醫時,就結識了很多知名的西醫朋友,如方石珊、何顯名等(都是當時有名望的西醫專家),經常同他們醫術,取長補短。他常講:“醫術是治病的工具和手段,不應有門戶之見,應擇其善者而從之”。所以,在治療一些危重病人時,他并不反對配合一些西藥和西醫檢測手段,如對一些深部化膿性疾病、深部化膿,膿不得出,古代都是用中藥蟾酥進行麻醉,以白降丹腐蝕破潰,使膿排出,但常有麻醉不徹底引起病人痛苦的事,所以在他晚年行醫過程中,主張局部用普魯卡因麻醉,說明他是不拘門戶,一切從病人出發的。他非常醫結合的方針,他曾說:“我有很多中醫徒弟,也有很多西醫徒弟,你們要團結起來,共同進步,走醫結合的道,為振興中醫事業貢獻力量”。

       學術思想

    趙炳南認為,善治濕疹者,當可謂善治皮膚病之半。濕疹,按其性質可分為急性期、亞急性期及慢性期。前兩期在臨床上均有較明顯的濕象。其發病機理不外乎濕熱內蘊,或濕重于熱,或熱重于濕。在治療上,他除濕胃苓湯,并根據熱與濕的輕重不同而加減化裁。即使在濕疹的慢性期,出現粗糙、肥厚、干燥、角化等一系列燥象而無水泡、滲出、糜爛的情況下,仍用治濕之法。他認為,正是由于濕邪有重濁、粘膩的特點,因此病程遷延日久,濕邪停滯,日久化燥,肌膚失養,是導致慢性肥厚性皮損的關鍵,故仍以治濕為本。常采用健脾祛濕之法,用薏仁、云苓皮、扁豆、蒼術、白術等藥物。當然,他也認為當利則利,因此,車前子、豬苓、防己、澤瀉、萆薢等利濕之品亦常使用。

       臨床經驗

    趙炳南在治療急性炎癥性皮膚病時,重視對心與肝膽的辨證,最喜愛的方劑是龍膽瀉肝湯。他認為心肝火盛是導致急性炎癥皮膚病的重要原因,而龍膽瀉肝湯正是清瀉肝膽實火,清利肝膽濕熱的代表方劑。龍膽瀉肝湯,古醫籍記載有數個,其組方藥味卻不完全一樣。他常說,李東垣所述之龍膽瀉肝湯方,中無黃連、大黃而有柴胡,除了瀉肝經濕熱,治小便不利外,多有升散作用;《證治準繩》所載之龍膽瀉肝湯方中無連翹、生地、車前子,而有人參、知母、麥冬、五味子,除了瀉心肝兩經之火外,又偏于滋陰血;《沈氏尊生書》中之龍膽瀉肝湯無生地、車前子,而加入青皮、白芍、柴胡等疏肝斂陰之品,這些都與臨癥所見之濕瘍不完全對癥。因此,趙炳南根據自己的臨床經驗認為,濕瘍之為病,雖起于濕熱,但急性發病時,常有熱重于濕的特點。他采用《醫金鑒?外科心法要訣》所載龍膽瀉肝湯為基礎,自擬龍膽瀉肝湯加減,方中用龍膽草瀉肝膽濕熱,生梔子清心火,瀉三焦之熱,又用生地、丹皮、生甘草涼血解毒;木通、車前子、澤瀉清利濕熱,熱重時加大黃釜底抽薪。在臨床實踐中,仍感清心火藥力不足,故常在龍膽瀉肝湯的基礎上加入自創的清心火“三心方(蓮子心、連翹心、生梔子)”,以增強清心瀉火之力。二方配合使用再加入除濕疏風之品,臨床治療急性濕疹、急性皮炎、帶狀皰疹、過敏性皮炎、藥疹等急性炎癥性皮膚病(熱盛型),每取良效。“三心方”中的連翹心,目前不少藥材部門不入藥,可用竹葉代替,臨床療效亦滿意。

       后世影響

    趙炳南一生精于臨床,誨人不倦。其學術繼承人禮為當代知名皮膚病專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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